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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阿振(连载21)|环球快播

来源:哔哩哔哩 发布时间:2023-05-06 13:16:05 分享至:

注:本文所出现的所有时间,地点,人物,历史背景,故事情节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文中所述情节有较大风险,请勿模仿!!!

第二十一章:白沙瓦的刺客


【资料图】

春节假期结束后,阿振给了我一张健身房的年卡。

“办了以后也没去几次,”阿振是这么说的,“你拿着去吧,反正也是不记名的。”

我当然愿意。就这样,我开始了在几家两个路口外的健身房健身的日子。虽然这里的条件很是一般,但总比冬天在户外活动好得多,更让我惊喜的是,这里居然有一个室内泳池。于是,在买了泳衣泳镜后,游泳池里多了一个冬泳的身影。

一个初春的早晨,阿振下夜班还没回家,我趁着早上人不多提前来到了健身房。因为是初春,水温并不算高,而且早上时段几乎没人愿意下到不到二十度的水中游泳,所以这时候来游泳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我从泳池中上来的时候,手机响了,是阿振打来的。

“卡拉什,我今天可能晚些回去。”阿振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怎么了?”阿振平时很少加班,所以我多问了一句。

阿振是这么回答的:“外环路上交通事故,道路交通管制。”

“没关系,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感觉身体有些发冷,我于是结束了通话,“先不聊了,我要去冲冲身体准备回家了。”

走到更衣室门口,我听到里面传出一阵不算大的争吵声。

“女士,您没有办卡,是不可以在这里洗澡的。”

“不好意思,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也是个打工的,老板从监控看到我很为难的,请不要让我难做。”

……

于是,我走进更衣室,果不其然,还是那对姐妹。从大概一周多前开始,我就看到过她们趁着早上偷偷进来洗澡。她们的年龄相差不大,姐姐大概在十五六岁左右,妹妹看上去好像才上小学。至于我为什么对她们印象这么深则是因为她们的服饰:淡蓝色的长衫和灰色的头巾。倒也不是不得体,只是这样的装扮过于少见,就好像她们是从中亚地区来的一样。不过,出于对少数民族的尊重,我也没有多问多说。

“算了,不至于,以后多注意就好了。”看着双方剑拔弩张的模样,我也只能和和稀泥。

工作人员看见我进来,又听见我说的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说了句“以后注意,没有下一次!”后讪讪离去。

两姐妹对我浅浅鞠了一躬,说了声“谢谢”后转身离去。这是我遇到她们以来第一次听见她们说话,她们的声音很温柔,却带着种奇怪的口音。在她们走出去时,妹妹还冲我摆摆手笑了笑。

回以微笑,我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冲完澡后,我离开健身房准备回家。路过一个烧饼摊,我买了两个刚出炉的牛肉烧饼,边吃边走。走到路口,我又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她正站在路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怎么了?和姐姐走丢了吗?”我俯下身问。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看看路边,然后无助的点点头。

沉默了一会,我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莱巴姐姐去买东西了,让我在这里等她。”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好吗?”

女孩点点头。

热乎乎牛肉烧饼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弥散在我们周围。女孩盯着我手中的烧饼,眼神中充满渴望,嘴角甚至不自觉出现了一丝晶莹的口水。

“诺,给你,吃吧。”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我还是将手中的烧饼递了过去。

女孩三口两口就将烧饼吞进肚子,哪怕滴下的油渍弄脏了头巾也毫不在乎,好像饿了很长时间的样子。看着她这个样子,我也有这心软,毕竟自己被阿振收留的时候,也不比这强到哪里去。

“梅拉,这里,把你的事情做完就赶紧过来!”不多时,街对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应该就是女孩口中的莱巴姐姐。

可是,面对对方的呼唤,女孩却露出为难和恐惧的神色,她紧张地搓着自己的小手,看看我,又看看对面的姐姐,好像在挣扎着什么。

“怎么了?”我想她大概是自己偷着跑着玩被发现了,怕被自己的姐姐责罚,于是接着说,“没关系,你是好孩子,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解释一下?”

女孩摇摇头,接着用很小的声音说:“对不起,姐姐,你是好人,我不应该这么做的。”

“什么?”

下一秒,我听到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一支小巧的冲锋枪出现在她的手里,我下意识将她推开,同时,女孩已经将枪口对准了我这边。

“哒哒!”

两声枪响吸引力街上所有人的注意,子弹擦过我的身边,击穿了我的挎包后打在了路边的告示牌上。接着,冲锋枪哑火了,女孩着急地拉着被卡住的枪栓,似乎在排除被卡死在上膛中的子弹。这时我才看清楚,这是一只外观跟我几乎一模一样的冲锋枪,只是按照比例进行了缩小,看上去像是小孩子玩的玩具,只是刚刚的子弹提醒我这可不是玩具,而是货真价实的枪支!

街对面,女孩的姐姐也从身后甩出一支突击步枪,拉动枪栓瞄准了这边,我并没有带子弹,只能一个箭步充上前扑倒正在上膛的女孩,拼尽全力和她一起滚进路边的绿化带。

“给我!!”我用肘关节死死压住女孩拿枪的胳膊,同时抢夺她手中的枪。

“砰!”在我抢下枪上的弹匣时,枪响了,我只觉得右手一阵麻木,手好像突然没了力气,弹匣也甩进了路边的树丛。

南边的路口传来警笛声,但也就在同时,路边的一辆银灰色面包车突然启动,直接横穿整条马路后冲上这边的人行道,停在我面前。车门开启,我看到一个同样打扮的年轻女子坐在驾驶座上,手中还有一把类似AKS74U的突击步枪,但是下护木的形状非常奇怪,而且用的也是和我同样的弹匣和子弹。她用枪口指着草丛中的我,怒吼着:“放开她!”

胳膊肘下面的女孩依旧在挣扎,我看看手中没有子弹的突击步枪,再看看被染成红色的右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今天可能要在这里和这个世界告别了!

“警察!!放下武器!!”

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一声怒吼出现在街角。一辆黑色的冲锋车横在路上,三四名特警正从后尾箱中跳下。

面包车里的女孩一把扯掉头巾,将突击步枪架在车门上朝着冲锋车开火,也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她的样貌。也正是这一眼,让我差点喊出声来:不能说十分像,也有七八分像我的妹妹艾凯姆,但发型和身材又和AKS74U几乎一模一样。

“别动!老实点!!”那个小女孩还在身下挣扎,我只能持续发力,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将其控制在地上。

一时间街面上一片混乱,特警的攻击和冲锋枪的火力将面包车的玻璃系数打碎,那两个家伙在打完一梭子子弹后来不及换弹就跳上面包车倒车冲了出去。两辆警车从另一个方向堵截过来,却还是晚了一步,面包车右拐直接冲进了菜市场,硬生生从摊位中压出一条路后消失在大棚的另一边。

两名身穿作战服的特警来到我的身旁,将草丛里的弹匣踢到人行道上。其中一名警察看到了我手中的突击步枪,立即用手中的79微冲对准了我,大喊:“把枪扔了!举起手来!!”

“等等,”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跑过来,从她手中的突击步枪可以认出正是八一式,“没必要,她没有问题的。”

两名警察一人控制住女孩,一人将我扶起。女孩全身都在颤抖,奇怪的是,那支冲锋枪也已经不知去向,不过,我的心中也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不用找了,”我对八一式说,“她和我们一样,她的同伙大概率也是。”

八一式没有说话,而是上前将女孩的头巾摘下。银灰色的短发和尖尖的耳朵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再加上淡蓝色的眼睛和从衣服缝隙里露出的毛茸茸的小尾巴,这完全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我。

“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看着八一式脸上复杂的表情,我及时制止了她,“她和我绝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可是你们确实看着像……”

“……”

那个女孩还在发抖,眼角甚至出现了晶莹的泪珠,她不敢直视在场任何一个人的眼光,就像一个小麻袋一样被提溜上冲锋车。

说实话,虽然我的右手虎口已经被子弹撕裂,身上也被绿化带里的土块和石头割出大大小小的口子,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那个叫梅拉的小家伙恨不起来。相反的,我甚至有点同情她了。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在手里摆弄着从现场见到的一枚子弹,那是梅拉卡壳的时候从冲锋枪里退出来的。

这是一枚很奇怪的子弹,不过也许这伙人的身份就隐藏其中。

如果单从弹壳底部来看,这应该是一枚7.62×51㎜的NATO弹,不过弹壳中部有着明显的冲压痕迹,好像是旧弹壳被刻意截短后冲压成型的,而且明显比M43步枪弹还要短一截。

“你见过这种子弹吗?”下车的时候,我将手中的子弹递给八一式。

“这是……”

“没错,刚刚那个女孩用过的。”

“你想说……”

“没错,你有见过这种子弹吗?”

“没有,看上去像是非制式的,”八一式沉思了一会,“不过,我总觉得好像在某些资料中见过。”

“资料?”这么一说,我感觉好像也有些似曾相识。

在医院里,医生从虎口的伤口中清理出不属于体内的东西后进行了包扎。等我坐在休息室的长椅上,才想起阿振,这时候他应该早就到家了吧,会不会很担心我。

带来手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我有些失望,原来我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即便如此,我还是给他打去了电话。电话那头,阿振的声音有些沙哑疲惫,可听到我出了事,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六神无主。

“我就来!”电话挂断前,我只听到他撂下这样一句话。

在阿振来到医院后,我才知道他竟然也遭到了枪手的袭击。袭击他的是一名狙击手,通过制造交通事故和伏击的手段袭击了阿振和两名路过的巡警,其手法不像是普通人,倒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或者游击队员。

“所以,你觉得会和那件事有关吗?”陪同阿振来的七九式问。

“哪件事?”

“阿振说的,关于那个叫侯东平的人。”

啊,是那件事。那是大概一周前,我听说阿振带着他的母亲去了他姥爷家召开家庭会议。他本不想让我露面,可忙完自己的事情后,因为恰巧来到了附近,所以我还是忍不住寻着小区的名字找了过去。看到阿振的第一眼,他和两个男子正与另一名个头不高的男子厮打在一起,那个矮个子手里还有一把折叠刀。当时的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阿振受伤,所以,我用手中没喝完的可乐击中了那名男子的手,打落了他手中的刀,趁他捡刀的时候咬下竹签上的烤肠,用竹签狠狠扎住他的手,这才将事件平息。

事后,我才知道那家伙是阿振的表姐夫,名叫侯东平,是个标准的街头混混。虽然他那个时候说过让我们等着一类的话,不过,我并不认为我和阿振这次的遇袭和他有关,或者说关系不大。因为我并不认为他有这种能力,就这么简单。

“不过,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八一式,“这件事我们也会进行调查的。”

回到家换衣服的时候,那枚子弹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这是袭击我的枪手留下的,看样子是底火有问题导致无法击发。”面对阿振疑惑的眼神,我这样解释。

“所以你有什么头绪吗?”阿振将子弹拿在手里翻看着。

“没有,”我也只能叹口气,“这种子弹看上去很奇怪。”

突然,阿振好像想起了什么,他说:“等等,我查一下。”

不多时,阿振从书架上拿回一本《轻兵器》杂志,翻开以后递给我。那是一篇介绍达拉村的文章,里面有一段话的大概意思如下:在这个地区的土作坊会将标准的北约制步枪弹弹壳截短,重新冲压后制成一种7.62×33㎜的子弹配给自制的冲锋枪使用,名为“巴基斯坦44式步枪弹”。

“也就是说,她们来自于白沙瓦地区?”看看手中的子弹,我有点明白过来了。

“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为什么?”

“我不确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两个遇到的应该不是同一批人。”

“而且应该与那个混蛋无关,我认为他没有能力做这种事。”

“我同意。”

吃晚饭的时候,我还在思索着这件事,虽然知道了对方的来历,却不知道她们究竟是为了什么。在红钢的时候,我曾经收到过几份来自那个地方的入学申请,当时并没有太在意就交给艾凯姆她们去处理了,据说后来好像因为有些事情没有谈拢而不了了之。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总觉得这件事跟艾凯姆脱不了干系,阿振那边恐怕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怎么了?”阿振见我愁眉不展的样子,问。

“没……没什么。”我不想说这个没有任何证据的推测来让大家徒增担忧,于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进餐。

饭后,摸了摸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我想要清洗一下。可等走进浴室,才想起自己的右手并不方便,于是只好用左手来揉搓着头发。

“需要我帮忙吗?”阿振听到声音过来。

“不……不用了。”我不想阿振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阿振还是推门进来了,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拿过淋浴喷头,帮我冲洗着头发上的泡沫。他的手轻轻揉按着我的头发和耳朵,仔细的清洗着上面的污渍,有些痒酥酥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得放松下来。

流水冲干净泡沫,我睁开眼,又看到了缠满纱布的右手,突然觉得很是羞愧。大概是和平的日子过得太长了,自己的内心和身体都开始变得迟钝,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我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只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只能将自己和阿振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

“好了,可以了!”阿振的声音将我从自责带回现实,他看着我有些发红的眼睛,问,“有哪里不舒服吗?眼睛怎么这么红?”

“没事,刚刚不小心进水了。”我揉了揉眼睛,装作无事发生。

换好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多时,敲门声响起,阿振递进来一杯热牛奶。

“喝完好好睡一觉吧,”阿振微笑着说,“一切事情都能解决的,没必要过于自责,身体要紧。”

回到床边,将牛奶一饮而尽,温热的牛奶滑进胃里,温热着我的身体。心里,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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